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？」

    沈意宁一愣，脑中浮现出初出道那场签名会的场景——那时她还是个没什么名气的小新人，场地冷冷清清，只有稀稀落落的几个粉丝。

    助理小安也马上接话：「对啊宁宁姐！你只办过那一次！虽然人不多，但我还记得——有一个粉丝把所有周边都买下来了！」

    那个画面也深深印在沈意宁脑中。

    那天，一名穿着黑衣、戴着口罩与帽子的nV人出现在签名会上，看起来状态差得不行，帽檐压得很低，几乎看不清她的脸。她站在队伍的最后，看起来像是刚经过而已。

    她下意识走上前，柔声问：「你还好吗？」

    &人没有说话，只是静静看着她。沈意宁递出签名照，照片背后她亲笔写了一句话：

    「纵使黑暗吞噬一切，只要心中仍有微光，便能照亮前行的路。」

    「这给你。虽然不知道你经历什么，但……加油。」

    那nV人没有回答，只是收下。没多久，她的助理出现，将会场所有周边一口气扫光。

    助理至今仍难掩兴奋：「我后来一直都没再看到她唉，不知道她是不是还在？」

    老板笑着开玩笑：「那么久没出现，Ga0不好早就脱粉了。」

    小安嘴一噘：「才不一定呢！‘炘大大’也没露过脸，不是还一直默默支持我们宁宁姐？」

    沈意宁轻笑，低声道：「……也是。还真好奇她长什么样子呢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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